2014年2月6日星期四

一封寄不出去的信

夢兮:
  見字安。
  這些天嗜睡,多夢,壹覺醒來夢裏全是妳。
  凜冽的北風席卷了原本就不大的Z城。現在的妳,會不會還像在Y城那洋每天穿著瘦瘦的打底褲配壹件裙擺搖曳的歐根紗小短裙,會不會還習慣蝸在女寢靠著熱乎乎的暖氣片寫稿到淩晨,全憑壹盒女士香煙提神。
  妳就像壹只小夜貓,晚間精力充沛,白日昏昏欲睡。妳在古怪而有嚴厲的專業課講師眼皮底下肆無忌憚又心安理得的睡覺,年終考試卻能穩穩當當的過關。妳的朋友好奇的問妳什麼時候學好了那些生澀難記的理論,並且還超前完成了好多課程,妳總笑的狡黠如貓兒,始終不回答。
  夢兮,學校裏的舞會妳似乎壹次也沒落下,當然格外出彩的無疑是妳彈得的壹手鋼琴曲和妳優雅的華爾茲。妳如花怒放的年月裏我還是壹個沈默寡言的楞頭青,那些日子我縮在溫暖的禮堂裏某壹個角落,看著穿英倫風長裙的妳微揚著下巴輕盈旋轉,眼底流轉的靜謐壹如妳烏黑的長發上那個翡翠藍發卡。明亮如晝的燈光下妳深邃的孔雀藍裙擺襯托妳的美麗,有種驚世駭俗的意味。
  那時我甚至嫉妒那個邀妳起舞的男生。如果我像他壹洋自信,像他壹洋會跳華爾茲,像他壹洋有勇氣目不斜視的望著妳。那麼,也許我會在音樂響起之前徑直走到妳面前朝妳伸出手,姚夢兮同學,可以請妳跳舞嗎。
  這個假期結束前我學會了跳華爾茲,也終於找到了妳彈過的那首鋼琴曲,知道它叫做《水邊的阿狄麗娜》,我已經可以在姐姐的舊鋼琴上獨自斷斷續續續的彈出那些悠揚的音符。
  我急切的等待開學的日子,幻想壹場舞會,與妳共舞,然後告訴妳我壹直喜歡妳,哪怕,我知道妳早有所愛。
  只是,前些天和朋友聊起妳,朋友有些驚訝。“妳不知道?她已經拿到學校的畢業證,她的男友接她去了法國,不會回來了!”
  47年前克萊德曼在埃菲爾鐵塔下的河邊邂逅了洗紗的美麗長發姑娘,傾心之余,鋼琴曲《水邊的阿狄麗娜》壹氣呵成。
  夢兮,我總是記起初識妳的那個夏季,來上課的妳總披著壹件翡翠藍色的雪紡防曬衣行走在學校的湖邊,Y城的海風揚起妳烏黑的及腰長發露出妳幾近透明的耳垂,也吹起妳輕薄的防曬衣壹角露出壹小截幼細白皙的手臂。妳總穿著及膝的雪紡裙和白色的涼鞋。熱烈的陽光下水光粼粼,,與妳的身影壹起化作壹道清涼的風景輕巧的落進我眼裏,也輕易的刻在我心裏。
  姚夢兮,姚夢兮。妳是我水邊美麗的阿狄麗娜,更是壹個遙遠到不切實際的夢境啊。
  沈默羞澀的年歲裏,我偷偷的愛過妳。私の夢に雪がちらついてい 黑暗中紅光入豆 工作生活兩難 工作就像長跑壹洋 第一種 美麗的感覺 永遠定格在了我美好的記憶裏 壹份美好的期待和牽掛在心中滋長 你和我 過去の一年の中で 家族の春の遅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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